盛夏冷冷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把你的脏东西拿走,还有若是再让我知道一次你们将魔种,贩卖给盛薄。”
“先掂量掂量你的项上人头,还有你身后的家族。”
盛夏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季闲整个人都愣住了最后转身立马跪起来连滚带爬的一边跪一边磕头说道:“这件事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执行执行副总裁而已。”
“千万不要对我的家族怎么样啊,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再也不会去做任何和幽云十六州的买卖了,给多少钱也不会做了。”
“还有……还有。”
季闲一边声音颤抖的一边哆哆嗦嗦的从兜子里面掏出来了所有的东西,紧攥着递给了苏昧:“这些都是与幽云十六州所有的账目,还有盛薄与H国所有的往来。”
季闲现在也顾不上什么了,只想捡回一条狗命。
“砰砰砰!”
有个想头实实在在的磕了下去,鲜血磕了一地。
“因为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就可以弥补也为了培育魔种,残害无辜的子民吗?”
盛夏冷冷的说道:“如今你们实验室上面,沾染了多少无辜者的,血液可还数的清吗。”
一字一顿的,如同一把见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季前的心脏中。
瞬间让她整个人瘫软下去,她愣愣的望着盛夏内双如同深渊一般的美眸。
便已经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盛夏望着他,如同天上的神明在望着一条垂死挣扎的蝼蚁一般。
“你以为将所有一切的事情,都归罪给别人便可以将自己摘的清楚了吗季闲,就算是你将你的罪行掩盖的再好再无辜,可是别忘了。”
“只要是你做的事情,一切都是有痕迹的。”
盛夏的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