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寒毒已经解了,不然他如今,该是真如外人说的那般,身患绝症了。
却见他笑了笑道:“其实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遇见了一位神医,这才帮我解了毒了,娘子放心吧!”
清荨知道他未曾将这件事情说清楚,至于他为何不肯告诉她寒毒到底是如何驱除的,她想,他该是有自己的原因。
然则,又听他说道:“娘子,其实我不仅有个大哥,还有个弟弟,那弟弟是父亲当年的贴身丫鬟所生。”
清荨原本以为这事便算是揭过去了,哪里想到这又突然冒出了弟弟,想到薛南月那样性子的女人,要忍受自己所爱的男人,在有了自己之后还与贴身丫鬟有了孩子,心里的痛当真是无法向外人说出口,这样一想原本她对靖国侯所有敬重都已去了大半。
却闻苏墨远笑道:“我知晓你定然为我与母亲委屈,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了,母亲也已经看开了很多了!当初若不是那丫鬟使用计谋将父亲给迷惑了,父亲也不会与她有了孩子,正因为她有了孩子之后,父亲只得将她纳入房里做了妾,母亲那等烈性子的女子,又怎能受的住,当初差点带着我一起去寻死,却因奶奶的阻拦,方才保住了我们的性命。”
原来这大家族里也有这等子事情,只是想来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估计也会与薛南月差不多,或许她会更加的严重,毕竟她有着现代人的思想,一夫一妻。
两人此时紧紧相拥着,忽闻苏墨远笑道:“所以说,我自小便知,不可与父亲一般伤我所爱人的心,从一开始父亲母亲安排我娶亲开始,我便一次次安排下属找些女子陪我演戏,但我从未碰过那些女子,所以她们不是病死便是失踪了,不然就是与我合离了,我苏墨远这一生只会拥有一个妻子,那便是你林清荨!”
清荨不曾想他竟是主动与自己解释起这件事情来了,不过听他如此说来,她竟当真是寻到了一块宝了。
她原本想着,这个世界里该是没有多少男子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若是当初云琏没有将林清荨休弃,或许林清荨往后所要面临的便是看着自己的相公一个又一个的将新人迎进门里,整日以泪洗面,那个女子解脱的早,而她正是来的巧。
待苏墨远终于将这家事说完,两人的话题自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黑鹰指环上,却见苏墨远笑道:“你该是知晓,我是正通钱庄的幕后的老板,如今沧郡国的经济大权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朝廷自是不敢随便动我,而荣亲王府却是有些不一样,荣亲王府世子白钦翌乃是大将军也便是我们外公麾下的一员猛将,他手里掌握着部分兵权,另一方面,荣亲王府每年都招纳学子,如今朝堂之上,便是他与宰相大人两人互相牵制着,各有党羽。”
苏墨远将话解释到了这份上了,清荨自是明白了过来,一个国家经济,教育,还有军事,这三样重要至极。
国公府掌握了经济,荣亲王府掌握了部分教育与部分军事,朝廷自然也不敢动他分毫。
忽而清荨又有些不解了起来,这苏墨远若是想要掌握整个国家的经济大权,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万一朝廷的势力暗中作梗,他必然会全然失败,如此想来,朝廷里定是有高人助他!
“相公,快些告诉我,到底是谁暗中帮你将沧郡国所有的钱庄全都换成了你的了?”
清荨忽的如此相问,苏墨远却是一愣,忽而笑了起来,看样子,他这小娘子还真是聪慧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