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钦翌可是荣亲王之子,荣亲王子嗣单薄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也就是说,整个荣亲王府里,除了这荣亲王,也只有他最有说话的权利。
平日里,若是他在哪个女子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谁人不是一副艳羡的表情。
然而,他终于碰到了一个女子,竟是在听闻了他的身份后,依旧处变不惊,这怎能不让他记忆深刻?
白钦翌深深地看了清荨一眼,这一眼倒是扎人的紧,终于拉回了清荨的思绪,却见白钦翌已经下了马,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马,笑看着清荨道:“既是如此,今日我便在姑娘面前赔礼了,如今我还有要事去办,先行告辞,他日若再遇姑娘,必然会好好在姑娘面前赔罪的!”
清荨瞧着这男人要走,自是不会留他,反是觉着,这麻烦精终于要离开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应答。
白钦翌见此,立即转了身子,牵着他的疯马,快步离去。
原本清荨今日里找借口来静安寺还愿,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心意转交给墨元公子,这白钦翌刚走,紫嫣也终是从正通钱庄里跑了出来,这一见外面的情形倒是吓了一跳,顿时加快了步子,赶忙走至了清荨的面前。
“小姐,你怎么了?”
却见清荨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回去再慢慢解释吧!”
忽而又见清荨对一旁的家丁道:“今日便不去静安寺了,我这头疼的紧,许是方才伤了脑袋的缘故!”
一众家丁,见清荨并没有怪罪于他们,自是心中庆幸,又见其中一家丁道:“二小姐劳烦您再这里等一会儿,我方才见马车散了,便让人再去顾辆马车来,想必也快到了!”
清荨闻言,和善道:“如此,甚好,今日回府,父亲问起,你们只说我这头是自己磕的,与你们无干!”
这一众家丁听了,心中甚喜,若是清荨不帮他们担着,想必,他们这一回府便得遭殃了,随即见一众家丁跪道:“多谢小姐仁慈!”
继而,清荨这仁慈之名,也渐渐在百姓之间流传开来。
待清荨回了府里,紫嫣便将自己拿回来的信交予了清荨的手里,这信上却写着这样几个字,“安心出嫁,一切有我!”
想来,这墨元公子定是打算在她出嫁那一日会做出选择,倘若他没来,那她便乖乖当国公府的嫡长媳,若是他来带自己走了,那她便是赌赢了,她会抛弃一切,随他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