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廷当然看得出来，可是她为什么要看《女则》、《女诫》一书了。
秦寂廷不觉得顾千寻需要看这一类的书，至少他看上的女人不需要。
“是，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看。
秦寂廷还想再问，只是顾千寻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再也不看着他了，导致他到嘴边的话居然就问不出来了。
秦寂廷就那样站在顾千寻的身后，身影纤长，身影微微前倾，弯着腰细细地盯着顾千寻。
直到一刻钟之后，顾千寻抬起头来，似是有些意外：“怎么殿下还没有走？”
顾千寻的语气很是平和，好似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寂廷却从中听出一股火药的味道。
“千寻。”
他听出了顾千寻的不高兴，还有眉宇泄露出来的那一抹小小的委屈。
千寻今儿个是怎么了？
明明，他们在感业寺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千寻情绪平缓。
难道是他走了之后，千寻的师弟清修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或者说是司马玉珠又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找了千寻，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秦寂廷神思一下子回过来，看着顾千寻，他张了张嘴，很想开口问出来，但是，他没有勇气。
他生怕听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千寻……”千言万语说出口之后，只变成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