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的那种特有的寒毒,并不是好解的,能够一直流传至今,且让人闻风而怕,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
司马玉珠一阵心寒,她看着秦寂廷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因着曾经带兵打仗,他的皮肤不似一般养在京城之中的皇子那般白皙,带着些许小麦色,但是五官有着在风霜沙尘之中淬取过的立体感,坚韧无比。
看他的面容,再听他听这话,好似也并没有任何不适感,仿佛,他那样的面相,合该就说这样的话,就要这般的无情冷血,方才能够配得上他的身份和地位。
只是,她不甘心,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以为她是你心尖上的人,你应当会重视。”司马玉珠想到隔间的那两姐妹,迅速调整了状态。
反正,一次两次的,她也没想过让秦寂廷从此屈服,不过,此时却是离间他们二人的最佳时机。
有什么比一个男子背着自已对别的女人说,我不在乎她的生死与安危而更让人心酸的了。
“我重视与不重视,与公主无关。”秦寂廷今日里说得最多的话便是他的事与司马玉珠无关,而顾千寻的事情,也与她无关。
司马玉珠又是一窒:“只怕顾二小姐不会这么想。”
她站在同为女子的角度,用脚趾头也能够想到,当隔间的顾二小姐听到秦寂廷这般冰冷无情的话之时,她的心里会是怎么样的心酸与难受。
当然,这一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只需要想着,怎么样才能够达到她的目的便可。
“难道,你连她的生死果真不放在心上?”
司马玉珠进一步想要离间他们。
她能够想象得到,当顾千寻听到从秦寂廷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句,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之后,她会是有多么的失望和伤心。
秦寂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其实他也根本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凭什么,他要将他心里对顾千寻的在乎与喜欢表现给另外一个女人看,她有什么资格,他又有什么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