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钱老夫人觉得这钱家现在出个皇子妃可好？”
柳氏心头一怔，不免就想到了钱林溪刚才见到秦楚轩是的模样，心中只是暗道不好。
“可是我那顾女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了四皇子？”
“钱夫人何出此言？”
秦楚轩笑笑，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心里却多少有些不高兴，不管是如何，攀上他，应该是极其欢喜才对，可是这柳氏竟然避之不及，当真是让他有些气愤。
“钱家现在没有嫡女，如何能配得上六皇子高高在上的身份？”
柳氏找的理由很在理，可是秦楚轩也并没有将目光放在钱家。
“钱家没有，可我记得您的女儿当初是嫁给顾富平当正室的，若是钱氏做了正室，钱家就有了一个嫡亲外顾女。”
秦寂廷说的风淡云轻，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可不是一层。他想要帮助钱氏做回正室，然后顾千寻就成了嫡女，自然就可以做他的正妃。
但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柳氏敢应承的。她自然是希望女儿重新做回正室之位，但是，却也不想再让钱府与皇室有什么掺联。
“这事，老身可做不了主。况且，圣上不是已经将千寻赐婚给大皇子了吗？”
“钱老夫人您觉得，那日大婚，既然已经抬了顾府的大小姐当侧妃，顾二小姐还有机会进大皇子府吗？”
这事柳氏自然明白，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面露难色，不敢应承。
秦寂廷也不勉强她，毕竟这事儿都得徐徐图之，他想要得到钱家的势力，却也不会让钱家觉得他十分需要，坐地提价。
所以，秦寂廷也并没有逼得太紧，只是仔细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消磨着时间。
柳氏知道这问题拖着也不是办法，车厢里的光线并不太好，她也看不出这个秦寂廷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拉拢钱家。
一句话说错，都有可能让钱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不敢胡言，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若是这四皇子以后登帝，不会放过的就是钱家。但若是她答应了跟四皇子合作，恐怕四皇子垮台，第一个倒霉的也是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