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葡萄架上是繁茂的叶子,每天早起后阮文都会来这边捉虫子,保证今年能够吃到葡萄。
她在葡萄架下待了一会儿,这才往里去。
谢蓟生正在厨房里忙活,炖肘子。
阮文现在依旧无肉不欢,每天总要吃些肉才觉得叫吃饭。
肘子在锅里咕嘟着,玛瑙色的汤汁给这松软的肘子皮上了色,阮文伸手戳了下。
“好烫。”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
阮文振振有词,“我这不是想看看好没好吗?要节约煤炭资源。”
“那要不再试下?”
阮文瞪了一眼,“好啦,再试的话我就成红烧猪蹄了。”
晚饭有些丰盛。
两人吃饭的时候不免有些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是阮文在吃,谢蓟生给她剥花生。
春花生下了来,阮文喜欢吃盐水花生,向来都要吃上小半盘。
“你这让我觉得我在吃送行饭。”
这话让谢蓟生皱了皱眉头,“别胡说。”
不是在胡说,这是事实。
“我可能需要过去一趟。”
银河号上大部分都是她的货,于情于理她都该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