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苏联分崩离析前,她就前往莫斯科,在那里拉回了大笔的精密零部件和研究机密。
这样的履历,是最好不过的敲门砖,她进哪个部门都轻而易举。
可是谁都没想到,阮文并没有去对外贸易部,也没有去农业部,更没有去电子工业部。
而是搞了个全新的退役军人事业部。
后来傅南胜才明白阮文的用意,不管去什么部门,她名下的那些工厂都没办法再继续干下去,起码她不再适合做厂长。
可唯独退役军人事业部,没有财政拨款,需要自负盈亏,正需要阮文把那些工厂发展壮大,才有资金来改善那些老兵们的生活。
人掌握了权势后再不想放手,正如同人享受过财富带来的好处后,也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些财富。
阮文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傅南胜阖上那文件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里,夹在手指间并没有点燃。
良久之后,傅南胜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五点多了。
夏日里虽然天亮的早,不过边疆比首都晚了两个小时呢,还能再睡一会儿。
他正要回去,书房里的电话忽然间响了。
傅南胜拧了下眉头,这个点,谁会打电话过来?
拿起话筒,傅南胜听到对方那略有些气喘的声音,脸上神色并不是很好。
“那现在中央是什么意思?”
“还没说,但是美国那边态度强势,我怕咱们到时候只能停下来。”
银河号上,有着从边疆出去的农副工业品。
其中不乏21团管道厂出产的管道,足足有六个集装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