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谁会在意呢?
国外流入的资本恨不得炒的越高越好,因为这样会吸引更多的日本国民来炒股。
全面炒股、炒房,纸醉金迷的享受,这是近些年的日本现状。
反思者倒是也有,大藏省这不想着悬崖勒马吗?
调高了利率。
但为时已晚。
相较于那些欧美资本家没的大手笔,其实阮文从日本证券市场上挣的钱也不算特别多。
她之前就规劝过欧文,甚至连赫尔斯都提过,但欧文并没有听进去。
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抱着希望。
阮文和他来往多年,如今看着昔日的朋友这般模样,也是微微心软。
她讨厌这个国家,也不喜欢这个民族。
但她也承认欧文是她的朋友。
“还有一个办法。”
垂头丧气的人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什么?”
阮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断尾求生。”
这是唯一的办法。
日股注定崩盘,即便是日本政府也无可奈何。
现在再指望重回高峰?
想桃子呢。
欧文仿佛刹那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