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我说,对吗?”
“不是。”谢蓟生抓住她的肩膀,“不是不能跟你说。”
“那是为什么?”阮文好奇,“既然你可以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因为这事还牵扯到我吗?”
她一向安分做生意,从来不会偷税漏税,也不会想着走`私搞特殊,唯一出格的事情也就高……
“是克格勃?”
因为高山的事情?
高山带来了pvc管的实验数据,不过想要制作出生产线,那还需要时间。
从美国回来后,陶永安就带着整个研发室投入到pvc管生产线的研发之中,可真要是高山出事,那也不应该是在上海啊。
该是在省城才对。
那个俄罗斯族的青年,一直都待在省城。
不是高山那又会是谁?克格勃这么闲得蛋疼,来找他们麻烦吗?
阮文愣了一下,忽的想起了另一件事,她其实跟另一个克格勃有实质性的接触。
盖伊·布兰特。
“是他吗?”
谢蓟生点了点头。
这次事情发生的突然,要不是谢蓟生离开前刚巧遇到了两个行踪鬼祟的英国人,也不会在上海滞留这些天。
“布兰特被抓住了?”
“那倒没有。”谢蓟生低声叹了口气,“是有安插在那边的特工提供线报,运往西伯利亚的那些货被烧了。”
阮文忽的想起来之前看到的新闻,“当时报纸上……”
“国内报道了这件事,但也没提太多。”谢蓟生看了眼阮文,“但那辆列车上的货被怀疑了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