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挠了挠头,“不然呢?”
“要博学,别光顾着你那一亩三分地,把眼光放长远些,学科之间可以融会贯通。”
“怎么可能?你告诉我,文学怎么和航空联系到一起?”
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就能融会贯通了?
强行糅合在一起,那才叫不伦不类呢。
“你觉得,咱们的航空未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陶永安不知道,他倒是对美苏这边了解一些,“我们也能送宇航员去天上吗?”
“为什么不能呀?那你说我们的运载火箭,我们的宇宙飞船,我们的探测器是不是要起名字?”
“用代码也可以呀。”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是歪理,“那名字也只是一个代码而已。”
“是啊,可是你不觉得有的代码很美吗?嫦娥玉兔天问。”阮文看着天空。
白天看不到宇宙深处的秘密,只是仰望这无垠的天空,谁又能不心生向往呢?
“我们不是没有艺术细胞,只不过人得衣食足方才知荣辱。”
陶永安沉默良久,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阮文,“真的可以叫嫦娥玉兔吗?”
“为什么不行?”
他跟上阮文的脚步,“不是不行,就是觉得这是不是太浪漫点了呀?”
“浪漫不好吗?我们有最严谨的精神,也有一颗最浪漫的心。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浪漫的民族呀,不然怎么会有一只小鸟去填海,一个老头去移山的故事呢?”
“我发现了的。”陶永安忽然间兴奋起来,“你说这要是用英语来解释,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多没意思呀。我们只用四个字就可以把这意思解释清楚,真厉害。”
“是啊。”多浪漫的先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