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梅恍惚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谢蓟生已经拥着阮文离开,没多大会儿一辆车子从对面工厂开了出来。
阮文自然不会和谢蓟生自驾游去上海,那么远的路呢。
何况大过年的加油站也不工作呀。
车子停在了火车站,她和谢蓟生坐火车前往上海。
傍晚的时候,阮文觉得肚子不舒服。
疼痛来的很快,像要把人撕裂一样。
脸一下子就白了起来,阮文愣是没有站起来,要不是谢蓟生眼疾手快,只怕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别动。”谢蓟生把军大衣铺开,扶着阮文躺在那里。
他拿出行军壶,里面的水温度正好,就是没办法化开那些红糖颗粒。
“先喝一口。”
当初生谢元元的时候,阮文的月子坐的倒也不错,她后来很少痛经。
原本想着月子期间把这些毛病真的调理好了。
谁曾想这痛经来的太快了些。
卧铺车厢的门被从里面锁上,谢蓟生从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
“我缓一下就好。”
虽说是老夫老妻,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让谢蓟生帮自己换脏了的内裤。
然而这拒绝无效,谢蓟生表现的有些强势,“你躺着别动。”
他连阮文身上几颗痣,长在哪里都一清二楚,又哪会在乎这些。
阮文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厉害,她又不是小朋友需要大人帮着换尿片。
这种伺候真的有些享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