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这谁呀?”
“看着有点眼生,没见过啊。”
……
七嘴八舌的议论让任凤杰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扯下来,丢到地上来回的踩。
“这孩子又不是我的。”阮文看着任凤杰轻笑了下,“怎么,那一万块你这么快就用完了?”
一万块可不是小钱,这让大院里一众八卦的妇女们不由啧舌。
实在是瞧不出,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比耗子还能作践。
任凤杰嘴唇翕动,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被你娘家人有借没还的借走了,还是你吃喝玩乐用完了?一万块钱省着点花怎么也能用个三五年,你可别跟我说你拿了钱后就在家里坐吃山空,真把我当银行,想着随时来我这里提钱是吧?”
“不,不是。”任凤杰慌忙解释,“我有工作,我去跟人一块办厂子,那厂子黄了。”
“呵。”阮文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哪来的胆子敢跟人去合作办厂子?当初我把杭州的厂子交给你你都干不好,你竟然还有胆子去跟人一块办厂子,自己是什么料心里头没数?”
任凤杰被说得面红耳赤,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抽风了,娘家的人一劝,她就忍不住的答应了下来。
杭州的那个卫生巾厂人多,自己管不来。
可是这么个小工厂,就几十口子人,她还能管不了吗?
何况她娘家的人也会帮她的。
可真的去搞工厂时,任凤杰才知道,想要创办一个工厂有多么的不容易。
她的钱用光了,工厂的影子都没见到。
在娘家,任凤杰再度变得多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