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自己当这个带路的人,陶永安有一种自己出卖了生意伙伴的错觉。
“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你记得开个高价。”阮文十分认真的吩咐,“如果你想从中赚取手续费的话,那就低买高卖,倒也能赚不少的钱,不过这样略有些风险。”
陶永安有些心动,“赚日本人的钱,也没啥不好吧?”
“是没什么不好,就看你糊弄的本事了。”阮文又剥了个蜜桔丢到嘴里,甜丝丝的让人身心愉快。
“太高价也不好,我担心日后那些美术老师不满意我给的价格,要是两边价格看齐怎么办?”
阮文想了想,“你还是从中赚个差价吧,大不了赚来的钱设立一个基金什么的,帮扶那些有才情的画师。”
“那行。”陶永安觉得阮文的考虑未尝没有道理,“不过阮文,你也得抓紧进度,竹纤维的卫生芯层你可还没搞出来呢。”
也不能说没搞出来,只不过现在的产出不太高,利用率实在是太低了,这导致成本太高。
又不是收藏品,谁买卫生巾是回家供着啊。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提高竹纤维的产出量才是。
这个办法,还是得阮文来想。
“知道了。”阮文丢了一颗蜜桔过去,“你妈最近还好吗?”
“我妈挺好的啊,咋了?”陶永安觉得阮文这问题没头没脑的。
“听说宋大师没了,我在想你妈能不能接受大师没算出自己寿元几何这件事。”
陶永安觉得阮文的嘴可真够损的,跟他老子有的一拼。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啊,不过一个宋大坪死了,千千万的宋大坪又出现了。我可是听说了,最近又有其他大师在招摇撞骗了。”
所谓的大师不见得多高明,但是能把人心利用了,那就是厉害的。
陶永安旁观者看的清楚明白,可是他妈就没那么清醒了。
被迫清醒了几天后,这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