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民族的自信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民族自信消失了,原本向外输出意识形态的他们如今却得承受着西方文化与文明的入侵,而这种后果持续了几十年都没能改变……
正因为清楚,阮文能做的有限,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所带来的愤怒。
她一时间有些情绪低落,刚想要从谢蓟生身上翻下去,却被人抓住了腰。
“我还没说完呢。”
阮文想起他刚才的问题,“那有多少?”
“不知道具体数字,大几千总是有的,大力发展军事忽略了经济,他们那边也不太平,虽然新任的领导人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但积重难返,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是麻烦不小。”
阮文惊诧地看着谢蓟生,谢蓟生竟然也察觉到了吗?
谢蓟生仿佛没看到她神色中的异样,他捏着阮文的腰窝,那让阮文觉得有点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别闹,说正事呢。”
谢蓟生莞尔,“倘若真的朝最坏的方向发展,只怕是日后这些潜伏的克格勃也都会被揪出来。”
这就是谢蓟生不赞同阮文和那个盖伊·布兰特合作的原因。
“我知道,所以我跟他说了,我们之间的合作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们有接触,自然会……”谢蓟生忽的失声,他有些错愕的看着阮文,脸上都泛着微微的红。
阮文很是认真地提供服务,她又不是没搞过,谢蓟生干嘛这副模样?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跟他演了一出戏嘛。”
胳膊有点酸疼,阮文觉得她不如之前耐心了,之前怀孕的时候她就耐心的很。
“小谢老师。”家里已经来了暖气,暖意十足,如同这一室的热情。
阮文低头吻在男人的嘴角,“我的心里只有你,真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谢蓟生不置可否,阮文一向强势,也大胆热烈的很,但这种主动的伏低做小并不常见。
除非是她自觉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