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比一个香甜的睡眠更能够治愈这长途飞行的疲倦。
阮文麻溜地睡去,等到醒来已经后半夜了。
床头柜前的小台灯亮着,那里有一个石英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阮文放下石英钟,刚想着去隔壁看看女儿,还没起身整个人被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醒了?”
大概是因为还有些困乏,男人的声音微微的沙哑,让阮文觉得这带着别样的性感。
后脑勺贴在男人的胸口,阮文抓着他的胳膊把玩,“想我了吗?”
手指在谢蓟生的胳膊上不安分的画着圈圈,一个,两个,三个……
从尺骨到臂弯,再到上臂,一路蜿蜒着到了他的肩膀处。
阮文整个人调了个位置,她把谢蓟生压在下面,颇是几分高高在上。
她一向懒散惯了的,尤其是在床笫之间,只需要享受谢蓟生的伺候就够了,才不会瞎折腾呢。
因为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受累的只会是自己。
如今忽的这般,倒是让谢蓟生有些意外。
不过又是五十年代的梅瓶,又是请他做画师作画,如今阮文这般模样倒也不算太奇怪。
“我在伦敦,遇到了一个克格勃。”
原本还半眯着眼的男人忽的神色凝重,阮文伸手按在他唇上,“你先听我说。”
剑桥的高材生,贵族出身却向往着社`会`主`义。
阮文在伦敦的那几天,也没整天吃喝玩乐,有心打听倒也能了解到一些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存在一种职业叫侦探。
“那也不该贸贸然跟他合作,太危险了。”
谢蓟生难得的不赞同阮文,想要得到那家公司的研究进度还有别的办法,并不一定非要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