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文真的要赔光了钱,成了穷光蛋,那刘五斤总会想办法资助阮文的,就像是当初阮文帮助他那样。
“还好,不用担心。”吃得好睡得好,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没在他身边。
“那就好,您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刘五斤觉得自己虽然就是个小人物,但说不定哪里就能帮个忙呢。
谢蓟生点了点头,送人出去时又多了一声嘱咐,“小本买卖开头难,不要着急慢慢来。”
他一向淡漠,和阮文不一样,能得到这么一句话,刘五斤觉得跟做了梦似的,原本累得不想动弹的人现在不要太激动。
谢元元趴在爸爸怀里,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父亲,奶声奶气的喊了句,“妈妈。”
然后吧唧一口,十分害羞的缩到了谢蓟生的脖颈里。
“我是爸爸。”谢蓟生认真的强调,他最近在看心理学的书,有在思考,自家女儿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障碍这个毛病。
为什么总是逮着自己喊妈妈呢?
脖颈里一阵溽热,不用想也知道他家闺女给他洗脖子呢。
谢蓟生有些无奈,抱着女儿回了去。
……
田婆子第一次来首都,觉得哪哪都新鲜。
瞧瞧首都的娘们穿的花枝招展的漂亮,这让田婆子想起一个人来,之前香梅在阮文家帮忙照顾孩子的时候,也穿的花枝招展。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人阮文赶走了,她寻摸着是穿的太花里胡哨了,整天穿的那么骚`气想勾`引谁呢?
要她,她也会把香梅赶走。
田婆子住在了酒店里,她觉得跟做梦似的。
她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