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田婆子并不稀奇,不过香梅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刘五斤觉得有些奇怪,“那人你没见过?”
香梅摇头,“他们说话的调调有点像是首都那边来的。”
这让刘五斤笑了起来,“你还能分清首都来的还是上海来的呀?”
“当然,你忘了当初谢老师的养父在阮文家住了一段时间嘛,他和他闺女说话跟咱们不一样。”香梅很是认真,“还有那个罗同志,他说话的调调也不一样。”
说话调调到底什么样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人是首都来的。
“你有听到什么吗?”
香梅摇了摇头,“他们神神秘秘的,我就听到了几句。”
她把自己听到的跟刘五斤说,“甜甜被阮文带到了首都对吧?”
“不知道。”刘五斤去过首都,他也认识阮秀芝,但没道理去首都就打扰阮姑姑的清净。
甜甜在哪里,刘五斤知道。但是他答应过阮文,谁都不说,哪怕是香梅也不能说。
香梅也没再多问什么,“你要不去跟谢老师说说。”
她是没脸去那边大院的,好在五斤一直跟阮文家里关系不错,偶尔寻到什么新鲜玩意还会给谢元元送去玩。
他去说一声,谢老师应该还能听得进去。
刘五斤挺累的,但知道这事关系到阮文还有甜甜,他也没敢怠慢,连忙骑着自行车出了去。
谢蓟生正在家抱着女儿给她讲故事。
看着刘五斤气喘吁吁的,他请人进来喝了杯水,“这件事我知道了,麻烦你特意跑这一趟。”
刘五斤看着抓着书玩的小姑娘,很小心地问了句,“阮文最近还好吗?”
他倒是也听说了一些消息,不过那消息真真假假的也说不清楚,能做的就是相信阮文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