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大早的还喝起了酒?”
这酒味,是烧刀子吧,味道还挺冲。
酒店这边的服务生不多,两个服务生再加一个厨师。
其中一个服务生还被培训着学了段时间的外语,昨天用磕磕绊绊的英语跟欧文交流了一番。
“这是他昨晚喝的酒,现在还没醒呢。”
阮文拧了拧眉头,“去端一盆水来。”
“冷静冷静,他是客人,这不是待客之道。”
服务生倒是没那么多废话,麻溜地打了盆水交给了阮文。
阮文倒是麻利,一盆水泼了过去,然后把脸盆塞到了陶永安手里。
一盆凉水下来,欧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看着手里拎着脸盆的陶永安,目光落在阮文身上时,欧文还有点懵圈。
陶永安更懵,为什么这脸盆要塞到自己手里?
他拿着不是,丢了也不是,感觉手里头像是塞了个烫手的山芋。
“很抱歉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把你喊醒,不过我现在时间紧急,只能给你一个小时。”
陶永安看向了阮文,他刚想要开口,忽的想起了阮文之前的交代。
小陶同志闭上嘴,站在那里当哑巴。
欧文把自己捯饬好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这位刚从东京飞来的混血儿吃着三明治和牛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