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不该这么做事。”
“您虽然年长许多,但还轮不到您来叫我做事。”
阮文对这个贵族后代并不感冒,她到底身份多尊贵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至于这般纡尊降贵的来和自己谈判,阮文更是不以为意,谁稀罕跟你谈啊。
你要是好商好量,阮文还真不难说话。
偏生从刚过来就拿捏着,阮文也不惯着这毛病。
“你们是礼仪之邦,你不该这样说。”
阮文噗嗤笑出声来,“是吗,那您可得受着,或许这样的憋屈二十多年前您也遭受过。”
她眼角是促狭的笑,这笑容如同针尖一样扎在了藤原优子的瞳孔上,让她忍不住的握住了拳头,“阮文小姐,请您放尊重点。”
“藤原优子女士……”阮文站起身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贵族后裔,“您真的白来了这一趟,很遗憾的告诉你,即便是你把这一亿日元翻上十倍,我也不会跟您合作。您是贵族后代,可又何必跟我摆这个架子呢?我可不是您的同胞。”
她对贵族可没什么好感,那些不就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吗?
有什么值得尊敬的?
阮文看着那破裂了的面孔,她觉得杀人还得诛心,“您一心想要欧文回日本,那为什么不想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一心想要去美国呢?”
“闭嘴!”
素来优雅的藤原优子眼底闪过火光,如果可以恨不得能将那个凉亭外的人烧成齑粉。
“他的母亲是贵族后代又如何,还不是得向美国大兵谄媚?给人做孙子的感觉,哪比得上自己作威作福,您是贵族,很清楚不是吗?”
待在酒店房间的陶永安站在窗边,看到那个优雅的日本女人袖子扫过石桌,紧接着便是碎瓷声。
而阮文则是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里。
他有些好奇,堵在隔壁阮文房间的门口,想知道这俩人到底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