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那么多盐巴,没被齁死啊?”
谢蓟生轻笑出声,看阮文的眼神透着几分无奈。
“我也知道,可总是止不住的担心。”
谢蓟生当然明白,“责任不可能只压在你肩上,李教授是老一辈的人,他们远比你想象中的更懂得奉献,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那是他们的追求。”
真因为阮文懂得,所以她才不甘心,“奉献是没错的,但人辛苦了大半辈子,总得安享晚年才是。”
谢蓟生知道,阮文并非是享乐主义者,她只是心疼这些老人而已。
“他有自己的追求,大不了等忙完这阵子,让他搬过来,我每天给他做点好吃的,你看怎么样?”
阮文当初种植黄麻,也有李教授悉心指点,这才有了阮文的事业。
工厂创办后问题诸多,陈主任帮忙来操劳。
两位长辈都没有亲人孩子,阮文记挂着,谢蓟生自然明白她的一片心意。
“那就麻烦小谢老师了。”
阮文挽着他的胳膊,“我们回去吧,有点凉,别冻着元元。”
她倒是无所谓的,但是孩子那么小,太脆弱了,可经不起伤风感冒。
阮文本意自然是好的,但倒下了的是她自己。
这也不能怪她,谢蓟生晚上折腾得很了,后来抱着阮文去洗澡,阮文迷迷瞪瞪的什么都不知道,早晨起床也晚了。
男人神清气爽的去上班,虽然给留了早餐,但阮文嘴里发苦没什么胃口,吃了个小饼就离开家里。
谁料想刚走出这边大院,还没走多远呢人先晕倒了。
亏得护厂队的人在进行上午的巡逻,发现了晕倒在那里的阮文,连忙把人送了医院。
阮文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