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也是有圈子的,陶衍有对手,阮文的对手更是不要太多。
如今陶永安的困境,未尝不是那些埋藏在暗处的人想要找她或者陶衍的麻烦。
“都说了些什么?”
阮文现在是真没什么心荡神驰了,毕竟她遇到事了。
“不外乎是说陶老师教子无方,说小陶这般人品,做出来的产品怕是也不怎么样。”
果然。陶永安不过是幌子,她和陶衍才是被攻击的对象。
阮文懒懒的倚在那里,“他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陶永安有什么举动?”
“没什么动作,等着调查清楚,让案情真相大白。”
“糊涂。”阮文低声骂了一句,“真有那么多人在乎真相如何吗?他们就是看热闹而已,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等着真相大白还有几个人关注这事?”
难得看到阮文发脾气,谢蓟生神色依旧从容,“那你说怎么办?”
“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现在也只好按兵不动了。你有交好的杂志社编辑没?”
如今的信息传播途径不外乎是电视、广播和报纸,电视都还没能走进千家万户呢。
整体来说就是纸媒时代,这也是纸媒的辉煌时期。
辉煌让人自大,拿着笔杆子的人会做很多“高高在上”的事,仿佛自己是神祗。
阮文对媒体的好感度一直不怎么高,哪怕她曾经有个同学就是干这个的。
但不喜欢归不喜欢,该利用的还得利用。
谢蓟生点了点头,“有几个机关报的主任我倒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