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谢蓟生一眼,“一身臭毛病,阮文你怎么忍得了他?”
这般“搬弄是非”让阮文有些哭笑不得,她索性去找汪萍说话。
汪萍正在厨房里帮忙,瞧着阮文过来连忙伸手,“你要是真想帮忙,把谢蓟生喊过来,你去陪我家老爷子说话。”
这样才是最合理的分工。
再度被嫌弃的阮文叹了口气,“那你是想要我跟汪叔叔聊聊罗嘉鸣?”
汪萍顿时怂了,她看了眼正在那里洗菜的保姆,拉着阮文去了自己的卧室,“你说好了替我保密的。”
“我这不没说嘛。”
汪萍的房间很是干净,空荡荡的干净。
化妆台上只有一瓶面霜,化妆品没书多。
阮文看了眼最上面的那册书,嗯,果然是有意向在仕途上混出点名堂的人,时刻都在武装思想。
“他上次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汪萍是个敏锐的,一下子就猜到了阮文的来意。
“是说了些话,你想知道吗?”
这关子卖的汪萍很想打人,阮文和谢蓟生真的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可偏生这两人就是走到了一起。
“他最近没来找我。”
汪萍坐了下来,难得的懒散的躺在床上,“就一月上旬从你那回来后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一直没来找我。”
年底是有些忙碌,但也不至于如此。
早前他们彼此都忙得时候,罗嘉鸣也会时不时的给打通电话,哪怕只是说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聊一聊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