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杰被她说了个面红耳赤,因为这跟敏敏说的没多大出入,别看孩子只三岁,但也鹦鹉学舌学会了大人说话——
“赵伯娘说,男人都这个德行,哪怕是自家媳妇长得再好也会盯着外面的瞧,谢叔叔这么费心安排肯定是有图谋的。妈妈我喜欢谢叔叔,他能给我当爸爸吗?”
小孩子言者无心,可任凤杰被吓了一跳,她都不知道邻居竟然嘴碎到孩子面前。
“阮文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思,你千万别误会!”
阮文看着那恨不得要跪下的人,连忙过去把人扶住,“我不担心。”
谢蓟生什么样的人阮文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可不觉得谢蓟生有这般心思,这个男人对她有几分心,她比谁都清楚。
“敏敏又去她赵伯娘那里玩了吗?”
“没有没有,我让她去邻居胡奶奶家玩了。”赵家嫂子说话太没轻没重的,任凤杰哪敢再让女儿去她家。
瞧到阮文点头,任凤杰微微松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阮文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您之前是老师,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比我强得多。”阮文看着那任凤杰那细白的手指。她脑海中忽的有这么一个念头,却又很是琐碎,没有找到那最后的拼图。
她索性丢下这个念头,说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只不过在如何管理一个工厂这件事上,我总是比您有那么点经验。”
这个任凤杰十分的清楚,毕竟早前薛梅就跟她说过很多次,说阮家妹子是挣钱的高手。
比大部分男人都强,那经济头脑都能□□当财务部长了呢。
只不过任凤杰从没跟阮文打过交道,她来杭州这边工作是小谢兄弟安排的。
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也是薛梅和大虎兄弟给摆平的。
今天下午她第一次见到阮文。
因为敏敏的那话让她觉得自己比阮文低了一头,总是少了几分底气。
“我不是很懂如何管理,也是在慢慢的学。”
阮文看了她一眼,“人活到老学到老,有心学习是好事,不过学习也得讲究进度。我们到底不是小孩子不能指望有老师手把手的教你读书认字,既然是做生意就可能挣钱或许也会赔钱,时机稍纵即逝,没人会等着你慢慢学习成长。虽说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可是在其位谋其政,没有这个能力更可能面临的情况是错失良机,甚至决策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