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暴力机关的一份子,自然得有些配得上其身份的装备。
起码比起劫匪手里的刀枪,乘警的武器装备更加无害,不是吗?
这次列车出行十分安全,阮文和谢蓟生先去了杭州一趟。
杭州这边毕竟也有一家卫生巾厂,龙游路的分厂还没放年假。
厂长任凤杰是谢蓟生的熟人,另一个身份则是一位烈士遗孀。
任凤杰比阮文大了几岁,和谢蓟生年龄相当。
丈夫牺牲的时候她受了些刺激,结果不小心流产,没能保护得了丈夫的最后一丝血脉。
这位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年轻女人很快就又振作起来,她收养了一个弃婴当作亲生孩子来抚养。
只不过有了孩子总需要开支,那些抚恤金又被公婆拿了去。
任凤杰没办法,只能请丈夫的战友们帮忙想想办法,看能否给她安排一份工资稍微多一点的工作。
当时谢蓟生辗转知道这件事情,就和阮文商量了一番,打算在卫生巾厂给任凤杰安排一份工作。
杭州那边的分厂总得需要自己人在,虽然透过账本就能看出一丝端倪,但一些事务可没办法透过账本来处理。
阮文很是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任凤杰最开始还有些迟疑,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哪能上来就坐厂长啊?
可谢蓟生说服了她,“厂长工资高,一个月有二百七十元的收入。”
车间工作更辛苦一些,任凤杰家里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女儿,她也不可能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车间里。
好在这边有元大虎和薛梅给撑腰,任凤杰这个厂长做的还算稳当。
她接到电话知道谢蓟生和阮文要来,算着时间就来车站这边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