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理怀疑谢蓟生是故意的,只是蹲个马步而已,为什么还要让她端着两碗水。
“你胳膊和腿都没什么力道,蹲马步锻炼下肢,端着水能够增强你上肢力量。如果你不想学那就算了。”
正在沙发上抱着女儿读睡前故事的谢蓟生忽然间说了句,这让阮文想打人。
她发誓,谢蓟生这几天别想上她的床!
……
陶永安的婚礼在两地办,省城这边是重点,毕竟两个新人的工作关系都在省城。
彭书燕家里没来人,所长涂安国充当娘家人坐在父母席位上。
研究所的其他人都是她的娘家人。
陶衍两口子也过了来,毕竟是儿子结婚,尽管过些天还要去首都那边办一场,但这里的热闹为人父母的也不想错过。
陶永安想好了,在省城这边穿阮文给他订制的西装,等回头去首都则是穿永晴给他买的那一身。
他有过参加婚礼的经验,但自己要做新郎时还是紧张的很。
直到握着彭书燕的手,陶永安这才觉得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笑得像是个傻子。
阮文看着憨笑的陶永安,觉得没眼看。
“你那时候什么心情?”
她忽的问了起来,这让谢蓟生愣了一下,没能立刻作答。
旁边桌上研发室里其他几个人起哄,“谢老师说说看,当时什么心情?”
谢蓟生脸上浮起浅笑,却还是没回答。
阮文心领神会,觉得自己这个坑挖的可真好,可算是把自己埋的死死的。
“阮文,你为什么耳朵红了?”程佳宁难得的细心,看到阮文这模样她觉得奇怪,“你红什么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