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女人,咋差别就这么大呢?
“你让她干这事,行吗?”
阮文看了看时间,把手表摘了下来,“到下一站还有两个小时,不行也得行。”
列车长有点没明白,他和阮文就不在一条线上,“什么意思?”
“这里空旷,站点距离远,下一站又是个小站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几个铁路工作人员,能对付得来这些劫匪吗?”
而且对方有枪,万一再动了火……
阮文想了又想,争取把这群人搞定。
列车长反应过来,“那接下来咱们咋办,再来一遍?”
“再来是不成的,没效果。”褪下腕上的手表,阮文把手表塞到裤子口袋里,她胡乱抓了好几把头发,“打我一巴掌。”
“什么?”
列车长没反应过来,阮文索性自己来了两巴掌。
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回头等把这伙人抓住,她一定要多踹几脚才解恨。
“你会开枪吗?”
列车长一愣,“学过。”
“但是瞄不准。”
阮文:“……说话别大喘气行吗?”
指望不上列车长,阮文只能自己来。
她怕冷,所以这次出门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除了自己的那件毛呢大衣外,里面还有一件羽绒服,再里面是一件羊毛衫,然后是秋衣。
而毛呢大衣外是捡的伍功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