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十分倔强的蚂蚁,掉下来爬上去,周而复始的不知疲倦。
“对不起,我很抱歉。”在这无名墓碑前,一切都无处遁形,让阮文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愧疚感。
属于那个阮文的一切都被她所继承,尽管她从来没有愧对这个身份。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守护你们当初竭力守护的这片土地。”阮文撑着身体站起来,“下次有机会再来看你们。”
她对这那墓碑鞠躬,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徐立全驱车四百里送阮文去了另一个火车站,毕竟那里还能找到住处。
作为司机,其实他不需要下车,但是一想到下次再见渺渺无期,他推开车门,“送你个小玩意儿。”
阮文有些好奇,等看到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时,她有些错愕。
徐立全指了指她的大衣口袋,“女同志在外面,记得保护好自己。”
大衣口袋里还有谢蓟生送她的那把枪。
没想到这人倒是眼尖。
寒芒收回鞘中,阮文把匕首收了起来。
去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她得等明天才能离开这里。
“你在哪一站下车?”
“跟你回去一趟,我有事要找谢蓟生。”
这话让阮文起了几分好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谢蓟生现在还有职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