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功觉得这氛围略有些压抑,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你亲自过来?”
“有机会出来当然得把握,我能抢到这个机会也不容易。”也不是徐立全吐槽,但是在这边工作真的很枯燥。
这两年还稍微好些,毕竟密保等级没那么高了。
头些年,简直能逼疯了一群人。
他都佩服那些科学家,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硬是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一年又一年。
车子略有些颠簸,沿途望去都是一片荒芜的大草地。
而再往远处去,能够看到那黄沙漫天。
这倒是做实验的好去处。
只是苦了那些研究员们,要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做研究。
“沈老经常说,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觉得我这苦也苦了饿也饿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为大丈夫。”
徐立全和阮文认识的军人大都不同,不管是谢蓟生、伍功还是罗嘉鸣,这三个男人都相对寡言。
即便罗嘉鸣毛躁了些,但比起徐立全,那也是话少的那一挂。
话多并不意味着徐立全不可靠,毕竟能够在这种地方担任警卫连连长的人,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本事。
或许,话多就是他的伪装吧。
好在阮文并不需要去基地里面,她要去的地方,距离基地还有段距离。
那是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地方,墓地所在地更如同一粒沙,落入水中没有踪迹。
那里栽种着一片胡杨树,严冬天气里枯落的张牙舞爪。
石碑上没有姓名。
甚至于生卒年都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