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一个合作伙伴不就是德国人吗?我听说你和日本人、意大利人都有做生意。”
“事业是事业,感情是感情,难道这其中的区别你都不懂吗?”
程佳宁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那这样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啊。”
“有啊。”阮文很是认真的说,“小谢同志就是。”
程佳宁迷茫了,她求助的看向伍功,“小谢同志是谁……是谢蓟生?”
年轻的姑娘不小心拧着了脖子,几乎是泪眼婆娑的开口,“谢蓟生这么厉害的吗?”
伍功点了点头,甚至比阮文说的还要厉害。
不过又不是小孩子还要炫耀一番爸妈多厉害,鉴于谢蓟生的特殊身份,伍功没有多说什么。
程佳宁有些愣愣,下车的时候都险些扭到脚。
阮文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要是躺在招待所不能出去,我不给你算津贴。”
“你怎么能这么黄世仁?”
学的倒是挺快。
阮文轻笑了下,率先进了去。
阮文还没有去祭拜许怀宁夫妻,她先来办正事。
来的路上伍功跟阮文说了不少。
比如这次她来的正合适——
前几年被撤销了的兵团建制刚恢复,就前两天的事情。
如今中央号召兵团积极创业,阮文有兴趣参与到生产经营中来,这边不要太欢迎。
边疆太偏僻了,除了国家谁投资啊?
阮文要来种棉花,兵团几乎要高歌一曲欢迎软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