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摇头,“我今天刚过来,还没来得及过去。”
“哎呦,那你是不知道呀。姓张的带着小老婆跑了,可把他老婆孩子坑苦了,娘几个被打到住院。”
“这怎么行?他老婆也是受害者呀。”陶永安声音有些尖锐。
老板娘笑他带着几分书生意气,“那有什么办法?姓张的不干人事,可不是老婆孩子遭殃嘛。你能说他们娘几个没花那王八羔子贪污的钱?”
陶永安登时哑然,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对了,阮文你得注意着点。”老板娘压低了嗓门儿,“刘春红还在你那吧。”
阮文点了点头,“怎么了?”她心里有几分警惕。
“还能咋滴呀,她那男人后悔了呗。觉得你把他婆娘给拐走了,回头你可得注意着点儿。”
“我知道了。”
从裁缝铺这听到了零零散散的八卦。
离开后陶永安小声的跟阮文吐槽,“你们这可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怎么就那么多事?”
阮文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带你来是对是错。”她这次出门带来了个十万个为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不在你落了单怎么办?”
“不带你来,我就找让老韩给我找个人当保镖,应该比你能打吧?”
陶永安安静了下来,和护厂队的人相比,他的确不太能打。
“阮文你说这话好伤人心。”
“事实向来都是扎心的。别怕,你要真替我受过,我肯定给你找回场子。”
“其实那也不用那么麻烦,我结婚的时候多给我随点红包就行了。”
“行,一万怎么样。”
万元户是当前最流行的一个词,时不时就能在报纸上看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