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又问了句,“他哪来的车?”
“说是偷来的。”
他们查了,的确是偷的车,这不车主还头疼呢。
“几十万的东西说偷就偷了,这车主倒是心大。”
“不敢声张,怕被通报作风有问题。”中队长隐晦的说了句。
谢蓟生眼角泄出几分凉意,“那他还真是踩点踩得够细致。”
从省厅出来后,谢蓟生看着悬在那里的太阳,眼睛微微眯了下。
的确没确凿的证据,然而他并不相信。
为爱杀人?还能布局如此之完善,找不出半点纰漏?
信才怪。
他开车回去。
碰巧看到阮文正在那里和陶永晴嗑瓜子聊天。
不知道那姑娘说了什么,逗笑了阮文。
那个狡邪的像是狐狸一样的年轻姑娘,如今眼角眉梢偶尔露出几分母性,但笑的时候还是没心没肺的可爱。
车子熄了火,谢蓟生远远的跟阮文打了个招呼,往学校里去。
他一大早把人送上火车,如今得去学校上班了。
工厂大院里,阮文在那里晒太阳。
早晨的太阳没那么毒辣,晒着倒还舒服。
“阮文,你有想孩子叫什么名吗?”
“还早着呢,这问题丢给谢蓟生去想,我这理工科的没这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