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陶永安只想说,“文明点,别教坏了我干闺女。”
阮文:“……”
她不想搭理陶永安了,阮文折身往研发室那边走。
陶永安紧跟了上来,“你说你,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来脾气啊?”这么大的火气,真不知道谢蓟生怎么忍下来的。
要他,怕不是要撂挑子不干了。
“大姨妈期间女人暴躁易怒,我现在例假停了,该发的脾气不能少啊,不能郁积于心,抑郁了怎么办?”
什么抑郁啊。
他看谁都可能郁郁寡欢,唯独阮文不会。
“我觉得你也别太患得患失,美国那边推出的产品,说不定跟咱们的就不是一回事呢,不用怕的。”
阮文也没长天眼,不知道美国那边推出的纸尿裤什么个模样,如今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在这里瞎担心。
“再过几天货就到了,到时候再说吧。”
她也只能等着了。
还有件事,阮文没跟陶永安说,她之所以这般担心,是因为她现在还欠着债呢!
不止是银行的那两千万贷款,还欠了安德烈一大笔钱。
虽说是让安德烈找人来假冒外商,但定金五百万是实打实的钱。
当时阮文压根没那么多钱,是找安德烈借的。
意大利人通过那几台卫生巾生产线如愿以偿的搭上了上流社会和黑手党,如今黑白通吃混的是风生水起,唯独不明白阮文为什么要支付这么多的定金。
当然,即便是不理解阮文的用意,安德烈也借给了阮文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