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蹬直更疼啊。
“别怕别怕。”谢蓟生知道怎么处理腿抽筋,部队里没少这种情况,直接掰腿就是了。
扯直了,这毛病也能缓解了。
可他哪敢掰阮文的腿啊,膝盖虚压在阮文的左腿脚踝处,他只能一遍遍的帮着按捏小腿,留意着她脸上的情绪。
阮文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现在这般寻找变量那就是这个孩子的不是。
谢蓟生又不敢埋怨,怕阮文说他没有一点即将为人父的爱心,只能一遍遍的帮着阮文按摩,缓解她的症状。
等他再去看,人已经又熟睡了,仿佛这不过是一场梦。
噩梦过去,继续酣睡。
要不是脸上还挂着泪痕,谢蓟生都觉得是自己在梦游。
他小心擦去了阮文脸上还没干透的眼泪,“辛苦了。”
睡梦中阮文露出一个笑脸,仿佛之前的苦痛都不存在。
谢蓟生低叹了一声,关上床头的台灯,抱着人再度入睡。
他是一个人去了医院,“你爱人呢?”
“她有点忙。”
医生有些哭笑不得,“那得让她自己来说清楚状况啊。不能你随口一说我就开药吧。”
“她是差不多凌晨四点左右开始抽筋,左小腿,发作了差不多两分钟,今天早晨起床后都不知道自己抽筋了。”
医生:“……那行吧,你知道的很清楚嘛。”
“我当时按摩处理的,后来又在她小腿那边多盖了床毛毯。她平时一直有锻炼,怀孕前都在跑步锻炼,三个月后也有跟着我慢跑锻炼,晚饭后也会去散步,我检查了她的小腿,应该没有静脉曲张的迹象,前两天她去了南京和杭州,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骤然间换了环境,小腿受凉引起的?平日里做饭我每天督促她吃一个水煮蛋,家里订了牛奶,每周至少炖一次鱼。”
医生:“……”她觉得他们可以交换一下位置。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