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自然也十分清楚,“没事,狐狸总会有脚滑的时候,同样的招数短时间内不见得会用第二次。”
谢蓟生有些歉意,“伍功那边我会跟他说,往后不会让他再来骚`扰你。”
“也还好,这次多亏了他帮忙,不然你肯定就要去拘留所捞我了。”阮文笑着抱着谢蓟生的臂膀,“那是我跟祝福福的战争,本来也和你没关,你不用这么耿耿于怀。”
这话是宽慰人的,但男人并未被安慰,反倒是抓住她的胳膊,面对面的正色说道:“我们是夫妻,怎么可能没关系?”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种能要命的事情,又怎么会跟他无关呢?
阮文觉得谢蓟生有点生气了,因为刚才那话似乎把谢蓟生排除在她的小世界之外。
只那么一瞬间,阮文意识到自己犯下了错误。
“是我说错了话,那小谢老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反击?”
最好的防守就是反击。
一味的龟缩挨打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嘛,莫过于主动些。
“知道梁晓今天做什么去了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阮文,她早晨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了啊。
努力去想梁晓之前说的话,阮文迟疑了下,“去了博物馆?”
“嗯,他一向对文物感兴趣。”
这是一个有意思的爱好,“刚才伍少校还想挖走梁晓呢。”
不给人穿小鞋那就不是阮文,她是见缝插针的打小报告。
谢蓟生明白刚才阮文为什么生气了,“你给他出主意了?”
“那不是你战友嘛,总不能看着他一张苦大仇深脸吧,我没跟他推荐罗嘉鸣已经是对他仁至义尽了,结果他反手就想挖走梁晓,你不是说要给梁晓找一个合适的军工厂吗,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