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看着那恬静的睡容,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生日快乐。”
……
靳一鸣没想到阮文竟然亲自来了,这么长途跋涉的,她先生竟然同意?
“我还以为会是陶永安过来。”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和男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一样的工作,即便是怀了孕的女同志也会坚持在岗位上,不请求特殊待遇。
他之前的好些同事就是这样。
她们如同蒲苇,因为身体特征的柔弱,以至于让人忘了蒲苇如丝却不易折断,堪比磐石。
但阮文又有些不同,她很爱玩花样。
一个年轻漂亮又知道如何能把自己打扮的更漂亮点的年轻姑娘。
几乎下意识的,靳一鸣就把柔软这个词和阮文联系在一起。
实际上呢?
那只是自己那略带有几分迂腐的印象而已。
“学校里有些事情,他比较忙,忙完了或许会过来一趟。”
这个回答让靳一鸣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的姑娘还是个学生,即将毕业的学生。
一个让他自愧不如的女学生。
心里头有千思万绪,不过也仅限于心里而已。
阮文这次带来的是消毒柜的设计图。
梁晓有些哭笑不得,“我们这是机床厂,你觉得这玩意儿我们能搞得来?”
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