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小谢老师,邪门歪道倒是挺多,小心教坏了孩子。”
谢蓟生看着那十分平坦的小腹,“它闹你了吗?”
“才多大啊,现在三个月出头,估摸着都还没你手指头大呢,怎么闹?”阮文笑了起来,钻戒让她心情大好,原本那点小情绪也烟消云散,“吃蛋糕吧,你陪我吃一点。”
粉色的纸玫瑰堆在一起,让阮文觉得如梦似幻,小谢同志竟然还会制造浪漫,这可真是个好习惯呢。
她吃着蛋糕,说起了研发室里的事情。
“陶永安还问我,忙完这段时间,万长明他们会不会留下。”
“如果你想留下他们,那就直接跟他们说。”
谢蓟生的提议颇是有些简单粗暴,“这是个办法,不过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们不愿意留下,我强行留下他们也没什么意思,到时候还是看他们的意思吧。”
阮文一向体贴人,这种体贴让谢蓟生轻叹了一声,“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有时候适当的采取一些措施,也是有必要的。”
“那你也哭过?跟谁啊,汪叔叔吗?”
谢蓟生被她闹了好一通,这才道出事情。
还在部队的时候,跟上级领导诉说委屈。
他做事一向果断,向来雷厉风行,忽的诉苦倒是让上级领导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已经应下来,便是想反悔都难。
“这招用多了不好使,可是偶尔用用倒也不错。”
他就用过一次,后来罗嘉鸣比着葫芦画瓢去哭诉委屈,结果被政委给骂了一顿,原本还是假装委屈,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真委屈。
阮文是女同志,这一招用下倒也无妨,尤其是对那几位研究员而言。
不管怎么说,阮文提供资金,又是给开工资,与这几位年长的研究员有恩情在,稍微示个弱也没什么。
即便是拒绝,也会给阮文颜面。而且还会有几分内疚,日后阮文若是找他们办事,也会事半功倍。
阮文已经睡了过去,她怀孕后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容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