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母亲都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事情总有轻重缓急,瞧得出来阮文是有急事找他儿子,陶衍直接把这件事给隐了去。
阮文松了口气,“那就好,明天早晨七点的火车,记得去车站。”
她说完就要走。
陶永安这才发现阮文不是在开玩笑,他连忙追了过去,“怎么回事,这么火烧屁股的模样?”
阮文什么人,她一向沉得住气,这次匆匆忙忙的,肯定另有隐情。
陶永安觉得这件事不一般。
“到时候再说,对了怎么没见到伯母和永晴?”
“出去看电影了,怎么了?”
阮文原本是想要问下陶永晴,她是会计多少知道厂里账目问题,不过人不在家就算了,左右回去后就能知道,陈主任一直在省城呢。
“没事,你别出去了,小心头疼,我先回去了。”
阮文刚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罗嘉鸣。
这一个照面也把阮文给吓着了,“你在这干什么?”
地位还不如生产队的驴的人呵呵一笑,“问你要不要回去啊?”
阮文要是出了事,谢蓟生第一个找他算账,他倒是想把人丢到荒郊野岭去,奈何这后果罗嘉鸣承担不起。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折返回来。
起码问个清楚吧。
罗嘉鸣跟自己做妥协,他是男人,不能跟女人计较。
“回去。”阮文笑眯眯地回答,她回头看向屋里,“我先走了,你记得明天一早去火车站,要是等不到你,回头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