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应该去一趟澳门,说不定搏一搏小轿车变成大货车呢。
战友哪甘心啊,缠着谢蓟生问,“谢队,小嫂子怎么做到的啊?”
他还想学一招回头好去赢两包烟钱呢。
“她数学好,这些牌都记着,再加上算牌,你手里有什么牌她差不多都知道。”
“她怎么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战友不相信。
“第一把你没怎么出牌,结束的时候丢下牌,她记住了你放牌的习惯。”谢蓟生瞧着阮文打哈欠,刚才还开心数钱的人这会儿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他下了逐客令。
已经后半夜了,也该睡觉了。
罗嘉鸣看着几乎要睡着的人,他很是郁闷的看着谢蓟生,“你都退伍了还调`教出一个侦察兵,还有你们啊,还好意思自称精英,都被人反侦察了!”
打个牌都被人算计的透透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几个人往外去,“罗哥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还国安的精英呢,还不是被谢队锤爆了?”
“你小子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卧槽罗嘉鸣你搞偷袭,看我猴子偷桃!”
阮文迷迷糊糊听到人走了,她身子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
用尽力气睁开眼,谢蓟生就在她头顶,“他们人呢?”
“走了,不用管他们。”
虽说今天也不是什么正经婚礼,但到底是精挑细选的好日子,被这几个混账小子给破坏了,谢蓟生没打人那是因为怕吓着阮文。
“走了啊?”阮文闭上眼睛,缩在谢蓟生怀里,“你回头记得把钱还给他们,他们攒点钱也不容易。罗嘉鸣个蠢货,到现在都没学会过日子,还天天想气我。他以为气死了我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谢蓟生听着那越来越低的声音,他笑着摇头,“你怎么老和他过不去?”不过这次阮文还是放了罗嘉鸣一马,只不过嘴上不饶人罢了。
“谁让他那么蠢呢?”阮文嘟囔了句,在谢蓟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她蜷曲着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