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西德那边来了人,要磋商建厂的事情,这又涉及到资金外流,省里头那边阮文早已经打好了招呼,不过还有几个手续要在这边办,正巧又赶上国庆节,注定了要耽误几天。
阮文索性在首都这边多待几天。
这又不免要跟汪老打交道。
对谢蓟生,汪老也没怎么客气过,太过于客气那是把这孩子当外人。
可对阮文又不一样,他到底对阮文没什么养育之恩,信不信这边给了脸色看,那边谢蓟生就能杀过来。
再被人说老糊涂的人,这会儿脑壳都清楚得很。
餐桌上的氛围还算融洽,直到医院里工作的汪家小儿媳妇忽然间开口。
“阮文和小谢都是再聪明不过的人,回头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聪明的很,要不什么时候你和小谢一块去一趟我们医院,做个全面点的检查?”
汪家兄弟姐妹四个,汪萍排行老三是唯一一个未婚的,老四前年结了婚,媳妇是医生,用汪萍的话说被他妈宠坏了,想着从老婆那里继续寻找母亲的温暖。
实际上汪家老四的媳妇可不是温温柔柔的性格,脾气和汪老有的一拼,不过汪老四倒是甘之如饴。
两口子的事情就那样,汪萍这个做姑姐的自然不会没事找事,不过她怎么听都觉得老四媳妇这话里有话的意思。
汪家老大老二都不在首都这边,老四小两口不想跟老爷子一块过日子,就住在了分的宿舍那边,一个月能回来一趟都不错了。
平日里家里头除了老爷子和警卫员、保姆,也就剩下汪萍。
今天老四两口子回来,冷不丁的说什么去医院检查,汪萍拧了下眉头,“他们都年轻着,平日里没病没灾的,去医院做什么?”
她去世的老妈是医生,汪萍倒也谈不上讳疾忌医,但老四家的说话真让人不舒服,她忍不住替阮文说了句。
老四媳妇笑了笑,“我这也是随口一说嘛。”
言者无意吗?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阮文放下筷子,“谢蓟生说不打算要孩子。”
阮文素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