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层面上来说,这个热情的德国老头还算地道,没有给阮文挖坑的意思。
而在送走了汉德尔博士后,阮文裹挟着谢蓟生回了王家沟。
她的黄麻到了收获的季节。
村长看着停在村口的小轿车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车里头走出来的人,他傻眼了。
“阮文,原来是你啊,我说这是谁家的车,这车可真好看。”
虽说也会时不时看到公安局和县政府的车,但那绿油油黑漆漆的车子瞧着压抑了些,哪像是这辆红色的小轿车,他们安平县还真没有过。
“这是你的车?”村长小心问了句。
“嗯,谢蓟生给我买的。”当然,花的是阮文的钱,确切点说罗嘉鸣出了大头。
村长这才发现刚从车里头出来的谢蓟生。
谢蓟生给买的。
这……
“老支书还好吗?小谢同志说老人家牙口不好可能喜欢吃这些好克化的东西,特意买了山楂糕什么的,也不知道老支书喜欢不喜欢。”
村长连连点头,“喜欢的,你们能来他老人家就挺高兴的,哪会不喜欢啊。”
他连忙带着人先往老支书家去。
村里头的路没怎么修,车子停在了村口。
谢蓟生拎着东西,这边胳膊被阮文挽着,被村长时不时的看上一眼。
“阮文你和小谢同志……”
“结婚了。”阮文很是爽快地回答,爽快到让村长有些不好意思了,“结婚了啊,那是好事好事,郎才女貌恭喜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