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蓟生一整天的课,想要一块吃饭得等到晚上。
工人家庭的盛宴,不向来都是在晚餐这一顿吗?
小谢同志说到做到,不让阮文做饭就自己下手,一大早熬好了的粥在炉子温上,旁边还有荷包蛋和小咸菜。
阮文吃了这顿早午饭后没着急出门,她在家里看书,等着过了十二点这才出去。
大四的课程本来就不多,反正谢蓟生帮她请了假,阮文今天也不用去学校,索性就去研发是泡着。
小陶同学不在,少了个取笑她的人,阮文心情放松了许多。
差不多三点多钟,陶永安这才揉着脑袋推门进来,“打死不喝酒了,那烧刀子也太烈了些,阮文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原来陶永安是喝多了没起来。
阮文迅速分辨消息,“也没来多久,不能喝酒就别逞能。”
“喜酒嘛,哪能一样吗?”陶永安其实也不打算动手干活,他这会儿手还有些抖,拿起试管里就是粉身碎骨的命,还是别糟践东西了。
拿起书架上的书,陶永安翻看的有些漫不经心,“阮文,结婚的感觉好吗?”
“那看你想要什么。”
陶永安追问了句,“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一个小家庭啊,属于我和小谢同志的家。”虽然她有阮姑姑和建明小表哥,不过这又不一样。
亲情是另一种情感体验,和爱情不同。
“小家庭啊。”陶永安想了想,他可能没有阮文这种天生的感性,对小家庭的诉求没那么强烈。
爱情和婚姻这个问题从来不是小事,阮文也不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把陶永安说的大彻大悟。
“陶永安,你有没有过一种极为强烈的感觉,想要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