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不就是意思一下吗,大家吃一两块就够了,小谢同志你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
阮文结婚的消息传得飞快,谁让陶永安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先是陶永晴和陈主任,然后卫生巾厂的人都知道了。
再然后隔壁研究所的人都知道了。
虽然按照阮文的意思,等到她放寒假再办婚礼,但陈主任和涂安国一商量,打算先热闹下。
登记请酒这是规矩,哪能随便拖那么久呢?
他们都是过来人,可不想让阮文在这件事上给别人留下口实。
还没等阮文去跟陈主任说,这边已经把请酒的事情都安排了下来。
买食材,找厨子,借桌子,两方人马瞒着阮文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
到时候只需要阮文和谢蓟生准时参加就行了。
阮文压根不知情。
她可能是太激动了,大姨妈提前到来,愣是在家卧了一天这才出门。
虽说谢蓟生用红枣冰糖给她熬了水,但脸上还是少了些血色。
“我没事,你去忙吧,当老师也是一门技术活,小谢老师你可不能堕了颜面。”
谢蓟生入职的事情办的很快,机械系那边对他的到来十分热烈,热烈之余又是需要给谢蓟生补课,暑假马上结束,即便是晚开学的新生也很快就要来学校报道。
时间紧任务重,机械系有心栽培一个青年教师,几个老教授都汇聚在一起,打算给谢蓟生充电。
阮文给他整了整衬衣纽扣,“等忙完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