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平拍了拍她的手,“那是,这研究哪有不花钱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秘书送阮文下楼。
王秋平站在窗外,看着大院门口站着的年轻人,“汪家那老顽固,倒是教出了个柔情的男人,还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想想阮文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干,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
今天阴天,难得的凉丝丝。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走在路上,“怎么说?”
“跟她诉了诉苦,她倒是理解。”本来阮文还想着看能不能透过王秋平和林家两位姐姐搭上线,不过王秋平那话意有所指,阮文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在那边说她风凉话的又是谁呢,万一是林家的那两位姐姐,自己岂不是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再说林家到底是亲姐弟,或许会为了利益和她暂时合作,但更可能冷不丁的捅她一刀。
阮文不打算冒这个险,还不如稳固和王秋平的关系。
她丈夫也是有实权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拉自己一把。
当然,阮文希望这一把最好永远都不会出现。
“有时候的确需要哭诉下委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我不哭你就不心疼了?”
阮文忽的绕到谢蓟生面前,“你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惹怒了汪叔,还得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前段时间阮文又是剪短了头发,刘海压着细细的眉,短发压在肩上,掩去了眉眼间的锐利,倒是有几分葡萄味的甜美清新。
谢蓟生揉了揉那颗脑袋,“那我以身相许,你说怎么样?”
他手落在阮文的耳朵上,轻轻的捻搓着耳垂,看着那理直气壮的人红了脸蛋,谢蓟生心头被成就感填满,“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