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嚏!”一个突如其来的喷嚏让阮文觉得肋骨疼。
当这喷嚏接二连三时,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本气氛刚好,如今全都被破坏掉了,还搞什么啊?
“是我不好,还疼吗?”
阮文翻过身去不想跟他说话,太丢人了。
她在谢蓟生眼中怕不是都成了色中饿鬼,结果还横生枝节,她不要见人了。
“阮文?”
“阮文?”
后背被挠了一下,阮文颤抖了下,“睡着了,困。”
“去洗个澡吧,别再感冒了。”
“不洗,不会。”阮文拿床单蒙着头,拒绝和谢蓟生直接对话。
事实证明,flag是不能随便立的,因为说不定你第二天就会感冒。
不管夏天还是冬天,感冒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阮文病恹恹的窝在床上不想动弹。
一瓶西瓜水引发的悲剧。
她恨屋及乌连西瓜都不太待见了。
“真不吃?”
“那你要是给我做成冰沙,我能勉强吃一点。”阮文瓮声说道。
“现在没有冰。”
“谁说的,有,你去街上买两根冰棍就有了!”阮文从床上爬起来,“你也就是嘴上说着好听,实际上不想给我弄冰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