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鑫着急了,“你不追啊?”
沉默的应对让余鑫冷笑,“谢蓟生你可真没心。”他追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警卫员看到阮文哭着出来也懵了,等看到那个这两天一直缠着团副的人追了上去。
他有些慌张,连忙去问,“团副,你不去……你没事吧?”
脸上鲜明的手指印,看着还挺……碍事的。
“没事。”谢蓟生苦笑了下,他就说了那么一句,阮文倒是把戏都做全套了。
又是泼水又是甩巴掌,也不怕硌的手心疼。
“那要不我跟过去看看?”那可是他们家团副的准未婚妻,万一被那个臭小子给追走了怎么办?
“不用,你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做。”谢蓟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去首都找罗嘉鸣,让他按照信上说的办。”
警卫员一愣,“可是我得保护你。”
“你家团副的老窝被人的枪口盯着,你能帮我挡子弹还是怎么着?去,帮我把这封信送过去,这信很重要。办好了,我还有转败为胜的机会。”
警卫员敬了个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阮文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哭,眼泪多的她自己都惊讶,心里头吐槽自己竟然还成了水做的骨肉。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这件事是我不对,其实之前我联系过你的,阮文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闷声吃糖葫芦的人,余鑫叹了口气,“就日金外贸公司的那通电话,我刚说了两句,你就挂断了,或许你真的贵人事忙,对我没……”
“有印象,所以你是抓住了谢蓟生的把柄,想要通过他来要挟我吗?”
余鑫举起双手,“我承认我之前是这样想的,可现在我后悔了,你是你,谢蓟生是谢蓟生,我不该把你们混为一谈。”
阮文低头咬了颗糖葫芦,用力的咀嚼着,似乎苦大仇深,“是吗?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一起的,他是我的靠山,仿佛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他帮忙。”
坐在台阶上的年轻姑娘轻笑了一声,她扭头看向身边的男青年,“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