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这女同志和谢蓟生是一伙的,被说就被说吧。
“这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胆大,寰球都会变了天!”
“那不好吗?”阮文又是交代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陶永晴看她倚在那里,原本萦绕在周身的那种紧绷的情绪消失无踪。情绪原本应该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可她这两天总觉得阮文兴奋之余,有那么点紧张。
而现在,这种感觉没了。
陶永晴想了想,递了一杯白开水过去,“阮文,既然生产线的利润更高,我们为什么不专攻设备出口呢?”
一包卫生巾能有多少利润?
一台设备的利润,顶得上她们所有生产线一个月马不停蹄生产所带来的利润。
多出口几台生产线不是更好?
“傻姑娘,卫生巾是日用品,一个女性从出生到死亡,将近四十年的时间离不开它。可设备呢,如果好好保养,用个十来年都没问题。”
陶永晴明显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今年是运势使然,如果没有tts爆发,咱们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这么多设备订单。”
到底是个聪明的,陶永晴一点就透,“我知道了,可是国外就没有这样的设备吗?”
“有啊。”阮文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美国的工业体系完备,他们也能搞这条生产线,兴许比我们的还要快一点,但是他们的产品是落后的。”
这就是阮文的底气所在。
她没有见过国外的卫生巾生产线到底什么样,也没机会拆机考察。
这条生产线,是她和陶永安一点点琢磨出来的,是研究员们根据自己的经验进行微调,最终定型的机器。
“背胶并不是什么大发明,但是他们如果想要在生产线上增加这么一道流程,首先他们得找我购买专利使用权,其次没个十天半个月这玩意弄不出来。如果要人工来操作,他们的人力成本贵,这也就意味着生产成本会大幅度提升。”
“成本提升那销售价格就会上涨,所以即便是你开出高价,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来购买!”陶永晴有些兴奋,她领会到了阮文的意图所在。
“没错,商人逐利,谁能带来最多的经济效益他们就与谁合作,不管对方是中国人还是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