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外国人,什么时候走啊,他都怀疑这俩人是来蹭吃蹭喝的,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谢蓟生来的时候,赫尔斯和安德烈还在省城。
阮文之前特意请陶永安的父亲陶衍过来,和老朋友叙旧之余,又充当翻译,帮忙处理合同上的事情。
饶是做了周详的安排,这几天也免不了陪着人四处走走看看。
以至于忘了谢蓟生要来。
谢蓟生在楼下等了大半个小时,还没出正月,天气透着严寒,冷风呼啸像是要把凉意透过鼻孔耳洞传到人心窝里。
他就站在那里,像是冷面的门神。
惹得来往的女同学们好奇打量,有女同学瞧了好几次,发现谢蓟生一直站在这里。
205宿舍的姑娘们后知后觉,听说了这件事后连忙往宿舍去,她们下了课后去图书馆找书。
看到一脸肃杀模样的谢蓟生,三个人露出几分怯意,也不知道阮文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冷面神。
陈芳园就被推了过去,不得不和谢蓟生解释,“阮文这几天一直都请假,要不你先去招待所休息下,等她回来我们跟她说。”
之前阮文还带着那外国人来了学校,校长都特意来跟人打招呼。
不知道什么来历,不过听说好像是要谈合作,生意上的事情她们也不好问,再加上阮文早出晚归的,几个人也没弄明白。
“不用,我在这里等她就好,你们先上去吧。”
陈芳园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
阮文对她们几个向来照顾有加,而她们能做的似乎也不多。
这会儿看着谢蓟生冷脸冷面,陈芳园觉得可能有点生气了?
她小心地解释,“阮文最近挺忙的,每天回宿舍都很晚,回来后恨不得躺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