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主任的太太看到谢蓟生心情格外的复杂,“小谢和阮文来给汪老拜年啊。”
阮文和她打招呼,“任大姐新年好。”
任雪芬的新年一点都不好,她在祝家这十多年来苦苦经营,一朝就被祝福福给毁了,怎么可能好呢?
但是外人面前,总是要维持一二,不然跟人说自己被继女收拾的待不下去了?
那真是丢光了一把老脸。
“阮文比上次见的时候又好看了,这么好的女同志,小谢你可得赶紧娶回家。”
谢蓟生紧了紧手,绷着的脸上泄出三分笑,“到时候请您喝喜酒。”
“那就这么说定了哈。”任雪芬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找帮手。
跟谢蓟生结成联盟是最后的选择。
其实她也有些拿不准,谢蓟生没道理和祝福福过不去,除非是因为阮文。
男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并不稀奇。古往今来概莫如此。
她打听了下,隐约知道祝福福和阮文有些小矛盾。
女人之间的友谊并非牢不可破,仇恨则可以做到至死不渝。
阮文怕是不会和祝福福和解,就像是任雪芬她自个儿也不会跟这个继女维持母慈女孝的虚假场面。
既然撕破脸,那就各凭本事呗。
任雪芬素来会钻营,看到谢蓟生时,就想到要跟谢蓟生阮文联盟。
多一个盟友,早早把祝福福赶出家里,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如今谢蓟生的邀约,虽然只是口头一句话,但任雪芬觉得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