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阮文也不甘示弱,“你这人小心眼,偷听我跟姑姑说话。”
不然,怎么刚巧不巧把这玩意儿翻出来?
她才不信什么偶然的,偶发□□件的出现源于其必然。
“不是故意的。”
“那我原谅你了。”阮文很是干脆,把自己的错过揭过不提。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拿出冻伤膏给她涂手,“等开学回去,自己也注意着用。”
“知道,小谢同志你怎么跟我姑一样啰嗦,像是个婆婆。”
她喜欢这样的唠叨,所有曾经缺失的东西,都能得到弥补,老天对她不薄,虽然也时不时的恶心她一把。
“那会不会哪天嫌我唠叨的烦了,就走了?”谢蓟生觉得阮文的手似乎好了一些,那冻伤范围小了不少。
“那你会因为有一天我老了,变成半老徐娘不再好看了,就去找别的年轻姑娘吗?”
人是视觉动物,对帅哥美女多看一眼那是写在骨子里的。
只不过道德的约束规范了其行为,尽管并不能规范所有人的行为。
当然,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因为谢蓟生先问她,阮文做反驳。
小谢同志轻笑了下,“你呀,就是嘴上不饶人。”
“你不也是?”阮文小声抱怨,“偷听我们说话还不算,还找机会看我闹笑话,小气巴拉的,不理你了。”
她刚要转过身去,被谢蓟生给抓住了。
“真不打算跟我去领证?”
谢蓟生有他的坚持,只不过他觉得,阮文再这么闹下去,他真的要缴械投降了。
尽管,输给阮文并不丢人。